但是也幸好是徐长安,不是外面旁的什么野男人。
吃醋归吃醋,祝平娘觉得李知白和徐长安一起吃酒是很好的事情,她很能接受了。
于情来说,她希望平日里不吃酒的李知白第一次与人对饮是她自己喜欢,而不是应酬。
与理来说,无论是李知白还是徐长安,她们的性子都摆在那里,纵然吃的真是姻缘酒,也不可能产生什么暧昧来。
甚至以阿白动不动就拿戒尺打人手心的古板性子。
祝平娘勾起嘴角。
她觉得徐长安那顿酒吃的不安呐。
“嗯,还好是你。”祝平娘伸了个懒腰:“与你吃酒,姐姐我虽然吃了陈醋,可还是满意的。”
徐长安:“”
他稍稍抬起头,就看见祝平娘眉眼含情的瞧着自己,手指微微一颤,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果然,只见祝平娘轻轻拿起那柄细剑,感叹道:“叫我泛了酸,却还要给你见面礼啧,也没办法,谁教长安你讨人喜欢呢。”
手掌轻轻抚过剑鞘上的黑白细纹,祝平娘怀念不已,“当年,阿白想要学剑,我便求当时的隐仙融了我的兵刃,与她做了一柄灵剑,可惜因为灵性太过,若是不以剑意驱动只会事倍功半,便想着等她悟出了剑意再当做贺礼送上,结果你也知道了,没有送的出手。”
祝平娘叹气:“谁知道,她也有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子,转头就去炼什么丹,若非是打不过她,我真想一剑把她的丹炉劈了。”
徐长安:“”
他忍不住看了一眼桌上的细剑,虽然是女子用细剑,但是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好东西。
“后来修为高了,才知晓剑道难走,庆幸之余,就想着以后若是阿白有了徒弟,就送给她徒弟。”祝平娘偏着头,无奈的说道:“谁知道后来她连门也不出了,我便想,是不是我那些年在她之外的事儿上表现的过于淡漠无情,影响到她了。”
当年的李知白隐居于道观,各方面都是一个普通的姑娘毕竟李知白年轻时候也是个喜欢参加茶会的千金小姐,不然能会点妆
祝平娘则完全是个没感情,或者说不会表达感情的面瘫。
渐渐的,两个闷葫芦,一个看开了下放青楼,一个干脆变成了宅女。
祝平娘如今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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