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家这样大的产业,万万少不了在女眷中操持的人,夫人社交从来看似无风无浪,实则暗流涌动。郗诚凭什么一副所有人都欠了他的模样
郗嘉良背绷得笔直,手抓紧了藤椅扶手,他直视郗诚的眼睛。
“看来你乐在其中,连句好话都听不进去。可凌陆是死心眼的人,你永远都不可能得到他真正的爱。”
他话音落下,提前设好的闹钟恰好响起。
凌陆的声音从郗嘉良手机里传出来,嗓音温柔,正唱着郗嘉良的嘉良。
一首专属的情歌,郗诚根本不知道的小爱好一桩桩一件件,郗嘉良在用过去的两年向郗诚宣告他永远是后来者。
两个男人像是互斥的两极,散发着对彼此的强烈排斥,却又因为凌陆不得不坐在一块儿。
此时那种排斥达到了顶峰,看对方哪哪都觉得不顺眼、烦人,恨不得一拳送给对面人。
郗嘉良看着郗诚绷紧的下颚线,对着郗诚说出一句他曾说过的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