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个又一个,像掐着时间般演奏乐谱一般摔到地上去。
郗诚看着一地碎瓷“你还真以为你打得到我,就是打得过我也不看看自己多少岁了,老东西。”
他一口一个老东西,介意自己年迈的郗致和早气得仰倒,心脏一阵绞痛,朝外呼喊“老李”老李郗致和最信任的保镖。
郗诚哼笑一声“王平,制住他。”
不多时,门外头便响起老李无助的喊声“郗总,你没事吧我被拿住了。”
郗致和脸色难看得像锅底,他看着郗诚,呼吸急喘,自己努力顺着胸口,回门外的老李“没事,我没事。”
他竭力镇定,不想在年轻的儿子面前露出颓势。可一把年纪,身体反应极大的脸色已经说明他的无力和年迈。
正巧赶在这时下楼的何美兰吓了一跳,声音尖利“致和,你的脸怎么那么难看”
“叫医生立马叫医生过来”何美兰大声喊道,冲到沙发边,担心地看了郗致和一眼,随后瞪向郗诚,语气失望无比,“郗诚,你为什么要为了个外人把你爸气成这样”
一旁面色犹豫的女保姆看了眼厅里环境,走到一边拨响医生的号码。
郗诚冷笑地看何美兰演戏。
郗致和选的这个好女人,这个时候都只记得对付他,真是二十多年如一日。但郗致和给出的反应,是如出一辙的怒视和失望。可见何美兰的确深知这个男人,哪怕是有所目的也不会引起郗致和反感。
许多年前,这双眼睛也许就是这样看着另外一个人。
明明错的不是她,而是郗致和本人。
炎炎夏日,在郗诚生长的家里,他却觉得这里阴暗寒冷,像是个鬼堡,处处都是血腥气,让人打心底里觉得恶心,只有手心里有抹温热。
可这份温暖,又有几分真几分假郗诚不知道,但他贪恋,于是紧紧握住了凌陆的手。
凌陆用力回握了一下,开口道;“是郗老先生先骂的人,也是郗老先生先砸的东西,郗诚可没拿着东西往人脑门上砸。阿姨,你先搞清楚事情顺序。”
“顺序”何美兰看看郗诚,再看向凌陆,“什么顺序是你先跟嘉良在一起,又跟郗诚在一起的顺序。你做出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