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百姓,甚至都不知大战一触在即,上面的皇帝,就换了人。
然而,这一次……
在霍宁珘要离京的消息确切后,各方势力就蠢蠢欲动,打算先发制人,萧冲邺不想让霍宁珘放虎归山,其他势力则是打算着,趁萧冲邺向霍宁珘下手的时机,趁虚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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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门的异况最先传来,霍宁珘手底下有人来禀,道:
「七爷,西城门那边烧起来了,那个大火,怕是轻易难以扑灭。」
便有将官道:「连七爷都决定退让,皇上却不怜惜自己的子民,非要掀起战火。这等行为,与暴君有何异,实在是不堪为天子。」
霍宁珘道:「并非一定是皇帝。这个时候,都有可能。」
果然,又有人来报导:「七爷,寿王已失去下落!」
蔺深这时也来禀:「七爷,陆御史被她的父亲陆连纬带走了,我们的人跟着陆御史,却被陆连纬狙杀。整个陆家中,陆伯爷也消失。」
蔺深又道:「原来大名鼎鼎的玉腰楼,便是陆家的产业,是其在京中的情报收集地之一。陆家所谋,绝不简单。」
说着,他拿出一个手环递给霍宁珘,道:「陆御史的手环没有带走。」
霍宁珘接过被他抛到角落的手环,此时细看,倒是发现了这并非自己送陆莳兰的那一只。
因这手环小巧,内中机括也极为精细,要仿造本就较难,还能仿造得能这般近似,令他也一时失察,却是更难。
蔺深说这番话的时候,根本不敢看霍宁珘的神情。陆御史这样消失,七爷的心情可想而知。
为了迷惑人的视线,陆家的家业都被陆连纬「败光」,陆家一直都生活相对拮据。甚至连调陆莳兰回京,都要托上霍宁珘才行,向外展现的,一直都是过得有些艰难,在世家中能力与财力都上不了台面的形象。
果然是从许久以前就在谋划了。
霍宁珘的神情隐在暗影中,有好一会儿没有动静,才语气莫辨地慢慢道:「也难为陆家伪装了这样多年。」
他目光微凛,又道:「既然所有人都不希望我去蜀中,那我便不去就是。立即去通知四哥,按我们的第三个计划行事。」
陆莳兰既然是被陆连纬带走,陆家又实则是深不见底的实力,自然不会轻易出事。而霍宁珘手底下,却有将性命系於他的将士。这个时候,自是迅速决断,没有一丝犹疑。
就在此时,却又人来禀:「七爷,国公爷向您求助,要你带着人去增援霍家在京畿大营的军队。」
京畿大营驻紮部队也是三万多人,临安关大军虽然也是三万多,但京畿大营里如今的兵力却并不隶属於一人,而是京城戍卫军有一部分,霍牧恩带回的部分兵力也暂时安置在那里。实际是各位其主。
京畿大营的副将与这李秋坚勾结,出其不意杀了京畿卫戍将军。
京畿戍卫军的士气低迷,只能听令於那副将,与临安关军队一起,前后困住了霍家隶属於肃国公的军队。
至於那李秋坚等人到底属哪一方势力,尚不可知。
果然是大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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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嬷嬷总觉得陆莳兰今日有些不对劲,时常出神,偶尔还有些恍惚。
看她终於在马车里睡着了,便去给她掖被子。这马车中比不得室内,这个天气寒意侵人,看那陆莳安不是就染了风寒么。
拉好被子,她便借着罩灯里昏暗的光线,打量着这个自己从小疼到大的姑娘。
却见她白皙细柔的脖颈一侧,有点点痕迹,半隐在衣襟之下。
季嬷嬷心中咯噔一下,思索片刻后,伸出手,解开了陆莳兰的外裳。她家姑娘睡得沉,在梦中也不过轻轻嗯一声,便继续睡着。
季嬷嬷却是愣住,那锁骨一片也是。她这个年纪,哪里会不知道那是什么。
季嬷嬷担心之下,又急急将陆莳兰的中衣和亵衣也扯开一些。陆莳兰是解了束胸的,难怪先前一点也不要她帮忙,碰触她自己胸前时还总是不经意蹙眉。这雪白的两团上,也能看到吻痕与指痕。
这是被男子不知怎样折腾过了,她的这个姑娘,怎么回来一声不吭呢。
季嬷嬷抖着手赶紧将陆莳兰的中衣又扣好,惟恐她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