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渐渐地,当他胸膛贴得越来越近,灼热的呼吸开始打在她脖颈间时,她才发觉不对劲起来。
“夫君”她转头“天还亮着,不可。”
男人气息浓郁,她自然能察觉得出他想什么,但此时,哪里好意思做那种事
尉迟瑾却是声音暗哑得不行,伏在她耳畔“继续,为夫教你。”
他贴得这般近,又如何能教,那手也不安分起来。明明已经忍得辛苦了,可另一只手却还握着她,似模似样地教她写字。
且似乎还挺乐在其中,也不知这是什么癖好。
渐渐地,腰间的衣裳被轻轻掀起,微凉的指尖令苏锦烟胸口一颤“夫君,不可。”
“专心点,”他说道“你看,这一撇被你写错了,该罚”
下一刻,苏锦烟便被重重责罚,惹得她低低惊呼。
尉迟瑾这人实在恶趣味十足,自己捉弄不停,却还要求苏锦烟不可分神,否则,便又是好一顿责罚。
苏锦烟被罚得面红耳赤,但人在他手中,却也反抗不得。
又或许,她自己也不愿反抗。
一来在出嫁之前,嬷嬷便仔细教导过,夫妻伦敦乃寻常之事。无论何时何地,但凡夫君想要,做妻子的便不可推却,反而要殷勤服侍好。
二来,她自己也觉得,这滋味实在不错。
只不过,不是在就更好了。
没过多久,苏锦烟的衣裳片片落地,手上握笔的力度也越来越虚,自己都不敢看宣纸上的鬼画符。
偏偏尉迟瑾却还不肯给她个痛快,折磨的人骨酥难耐。
“夫君,”她盈盈开口,识时务地势弱“我手酸了,不写了可好”
尉迟瑾的眸色浓得如墨汁一般,望着人的时候,仿佛要生吞活剥似的狠。
“好。”他哑声说。
下一刻,她手中的笔被抽开,桌上的东西也被如数挥落在地。苏锦烟只觉得一个旋转,便被他抱上了桌。
她大惊,急忙推开他“夫君,不可,此处不行,万一丫鬟们进来”
她话没说完,尉迟瑾便堵住了她的唇“无人敢进来。”
“娘子今日不长进,”他解了自己的衣袍,不怀好意道“为夫得好生罚你。”
说着,身子便覆了上去。
尉迟瑾正值血气方刚年纪,又初尝男女之事,兴致上来,便要闹个没完。
见桌子脏了,便又将人抱去软塌,连软塌也弄得乱糟糟。最后,苏锦烟看着屋子里凌乱的痕迹,她破罐子破摔地任由尉迟瑾抱着,隔着帘子看丫鬟婆子们收拾,又抬水进浴室。
她觉得,自己一世英明被这个不要脸的男人毁得渣都不剩了。
可尉迟瑾倒好,沐浴过后,便神情气爽地出了门。出门前还嘱咐了句“后日友人相约,届时与我一同前去。”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推一篇预收穿成大佬的早逝恶毒妻也是欢喜冤家追妻火葬场的,喜欢的可以收藏下哈。文案如下
作天作地小妖精 心狠手辣商业大佬
女穿书,男重生逆袭,爽甜文。
沈颐今是个花瓶,毕生愿望就是继承万贯家财继续当个无忧无虑的花瓶。只不过,她点儿背,某天吃果子把自己噎挂了。
再醒来,她成了个有夫之妇。
殷致,是个人人耻笑的窝囊废,白月光被抢,家财被夺,为了权势娶了沈家名声狼藉的女儿。
原主恶毒凶悍,打骂丈夫,陷害白月光,各种作死。
而沈颐今是个颜狗,觉得殷致是个娇艳欲滴的小可怜,她同情色心爆棚,对他各种撩。
后来她才知道,自己穿进了一本书中,殷致正是书中心狠手辣的男主。上辈子他被兄弟陷害,孤独惨死。重生后,他扮猪吃老虎,一步步设陷阱、夺家财,短短几年逆袭成为商业大佬。
而殷致的原配发妻,最后被他关在小黑屋折磨致死。
沈颐今是个狠人
她决定了,好好弥补原主过错,争取求得殷致原谅。主动撮合他跟白月光,最后再功成身退,咸鱼养老。但没想到,计划才开始实施没多久,殷致看她的目光越来越诡异了。
沈颐今他妈的,看来他想早点弄死我
殷致重生的第二年,发现向来恶毒的妻子突然变了,不再骂他窝囊废,还喜欢时不时占他便宜,连看他的眼神都带着星光。有时候她像只小母鸡一样的将自己护在身后,凶巴巴地对付那些人。莫名地,他觉得挺可爱的。
心想,算了,那就好好跟她过日子吧。只不过,他刚下定这个决心不久,就发现他的小妻子正在卷包袱跑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