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对我”

“我很清楚，我爱你在嫁给你之前，其实我就已经”

“可怎样才是爱”

“你讨厌我吗或者说，如果我和乔婉晴一样对你纠缠不休，你会不会想对她一样不愿意见到我”

斯人皱眉暗忖，好一会儿道“我也不知道其实我对她好像也不算讨厌，我只是我小时候常常被她打骂，所以从一开始就不愿意看到她。”

“那没见到她的时候，你有没有想起过她”

“没有”

“所以你确实不爱她。”

“那如果我想起过谁，就是爱谁吗”

“你有想起过谁呢”

“有叶姐姐，白姑娘，顾姐姐，还有像诗诗，甚至，我不可能会爱徐徐、浮生他们吧”

其手这时候，楚瑶也不太清楚该如何对他解释，只能尽量不笑出来。毕竟感情这回事，到底是自己的

思来想去，楚瑶沉吟问“那这么说吧，未来你一辈子都要和我一起生活，你愿意吗”

“愿意”

听他这么痛快的回答，楚瑶不禁有点小激动问“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夫妻啊我有责任照顾自己的妻子，不是吗”

苦笑声，楚瑶心里着实很无奈但终究还是尽量往好的方向想，他肯学，肯在夫妻之间去做一个好丈夫。虽然不能确定他什么时候能真正学会，理解，但好歹算是希望

见她神情似乎不太高兴，斯人沉吟问“我，是不是说错话，让你不高兴了”

楚瑶微笑摇头“没什么，你只是不清楚爱一个人的感觉。不过其实也没关系，毕竟人和人之间相处久了，最后都会渐渐的变成一种习惯。好比酒，越久越醇。人和人也一样，只要感觉不会很糟，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

这话很难说是安慰，还是害他。但除了感情，人生还有其他很多事，需要意会，没法言传。

缘分是否天注定不好说，但人心对一件事的领会真的很难强求。斯人和楚瑶四手相握，四目相对，这种日常谈话已经习惯了。而忽然心里产生了莫名的异常跳动，让斯人颇为疑惑

“怎么了是不是哪不舒服”

“不是，不太清楚我我能抱抱你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