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只有王族的人才知晓。”阿野充满哀伤地说着,“王者权杖之所以威力无边,是因为每一代蜓翼族王都会在临死之前将自己的力量封印进去,也因为如此,只有继承了王室血脉的人才能使用这柄权杖。”
“呵呵,王者权杖的传承方式所有的蜓翼族人都知道,少拿什么王者血脉说事。”
“不,你们不知道。历史上任何一位蜓翼族王的牺牲都是巨大的,因为,它们死后难以超生,要以孤魂野鬼的形态在人间漂泊。”
“你少故弄玄虚。”
“有个道理很简单,力量是不能无缘无故的转移的。否则每一位拥有力量的人,都可以将自己的力量传承给后代,后代再传给后代,进而无止境地传承下去。很明显,没有任何特殊能力的蜓翼族王也不可能违背这个规律,但为了赐予后代力量,永远守护善良、无争的蜓翼族民众,它们只能牺牲自己,将三魂六魄中的精魄带着部分的力量,印刻在藤杖中。
所以,只有王室血脉的人才能获得王者权杖的认可;所以,每一代蜓翼族王在死后,因为六魄不全,只能以残魂的形势游荡在天地间,永世不得超生。”
“什么。”这个蜓翼王族辛苦守护了几千年的秘密,别说遁逃之风一脉的阿蛮不知道,就是王室的护卫者阿荒也从未听过哪怕只言片语。
“每一代蜓翼族王都继承了先人的一部分仁爱之魄和毁灭之力,他们以守护蜓翼族的繁荣为己任,以平和、仁善的态度对待人世间的一切。”阿野继续着,“阿蛮,你恨我我知道,这不怪你,换做任何一个人,在家族被覆灭亲人遭杀戮的情形下,都可能行为偏激。但你不该让那么多无辜的人、妖怪受牵连。阿腥、阿山、凸眼,它们的命必须要以血偿还。”
阿蛮警戒地抽出了权杖,这把神器早在阿荒到来之前就已经被自己拾走了,因为阿野放弃了它的使用权,所以藤杖暂时处于无主状态,本应如此。阿蛮非常警戒,因为不确定非王室之人动用王者权杖会出现怎样的后果。
阿野看着她,苦笑摇头“我已经说了,每一代的蜓翼族王在临死之前都会将精魄连同力量一起烙印在藤杖上,换句话说,将精魄烙印在上面的我已经和王者权杖是一体的了。在和阿荒对战的时候,正是你的忽然出现让我与神杖产生共鸣,从而意识到幕后黑手另有其人,但也不排除你只是顺手拾起了藤杖,或者由于一时的贪心产生了邪念的可能性,总之我实在无法将阿蛮你和那一连串的阴谋联系在一起。所以,便在那黑龙卷的腹地和阿荒商量了一条将计就计的计策,没想到你真的入局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王者权杖既然已与我融为一体,你觉得,在我与你同在的情况下,它会接受谁的命令。”
不等阿蛮反应过来,阿野平伸右手轻轻一握,藤杖上蓦然腾起一道光柱,光柱内一个个古老而仁慈的王者之魂,携带着各自的苦劝飞出。阿蛮被吓的松开手,神杖“嗖”地飞出,被阿野紧紧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