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行简默默地打量着周围的动静,行走片刻,一抬头眼前不远就是一家酒楼,装饰古朴,很有些年份,这酒楼牌匾之上,回雁楼三个烫金大字迎面而来。
见到此处,白行简心头一动,走了过去。
他刚一到门口,就有店家小二迎了上来。
“客官,你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咱们回雁楼是衡阳第一酒楼,来了保证您不会后悔。”
“可有雅座”白行简道。
“有有。”店小二热情的应道,“咱们回雁楼二楼装帧甚是古朴高雅,小的待会儿给您安排一个临街的好位子坐如何,您是一位还是等等其他客人”
“一个人。”
“好嘞,贵客一位,里面请嘞”店小二扬声一喊,领着白行简蹬蹬走上二楼。
只见这回雁楼二楼着实宽敞,周围装修的也的确古朴隽逸,摆放着七八张方桌却丝毫不显得拥挤。
走上二楼,白行简心中便是一惊,这二楼中的人可是不少。
白行简不动声色的将二楼中的景色尽收眼底,心中暗道自己倒是撞上这一遭了。
只见二楼中客人不少,临街的一张桌子上,此刻正坐在三个人,一个俊俏的小尼姑,面容温婉,眼神纯净,眉心微微皱着,似有无限的哀愁。
还有一个青年,剑眉星目,嘴唇微薄,气质洒脱,却是华山大弟子令狐冲。
另有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满面虬须,双目之中自带一股狠戾淫邪之态,腰间一把钢刀插在缠满黄色布带的刀鞘之中。
这样的组合,自不用多说,赫然是令狐冲相救仪琳,智斗田伯光的场景。
除三人外,二楼角落还有一张桌子,旁边坐着一老一少,那少女一身水绿衣衫,肌肤如雪,眼眸黑亮,转动间给人一种古灵精怪的感觉,而那老者,脸颊消瘦,容颜苍老,却有一种恬淡的气质。
“这二人该是曲洋和他的孙女曲非烟了。”白行简暗道。
另一头的两张桌子上,却是僧道同存。
左边的桌子上,是一肥头大耳的和尚,满面油光,桌上鸡鸭鱼肉应有尽有,竟是个酒肉和尚,一点都讲究什么佛家戒律。
右边的桌子上,乃是一老一少两个人,年老的是个身穿道袍的老道士,年轻的则是一个英气勃勃的青年人。
“不戒和尚、天松道人,迟百城。”
白行简的目光依次从几人身上扫过,最终落在二楼中用屏风隔开的一个小隔间里。
那里坐着一个看不清身形的人,只从屏风的一角隐隐只见服饰简单,脚边放着一把古旧的胡琴。
在衡阳城有这样标志的人,除了莫大先生之外,还能有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