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傲正自疑惑之间,忽然从外面着急忙慌地进来一白衣少年,这少年二十出头,颇为英俊。这少年见到这老人,急忙跪下磕头,说道“师父,近日谷中来了一批病人,弟子束手无策,倒要请师父出手。”他脸上冒汗,显得十分着急。
莫傲心想居然有人肯拜这老者为师,这倒也奇怪。
那老者大骂“蠢才,真是个蠢才什么样的小病把你急成这个样子,没有出息的东西以后莫说是我白三岐的弟子。”
莫傲这才知道这老者叫白三岐,他在雪山派和丐帮之时都没有听说过此人的名字。
那少年道“弟子无能,有负师父的教诲,还请师父看在那十多名小孩子的分上出手相助。”
那老者白三岐捻须问道“你是说病人都是些小孩子”
那少年道“是,总共有一十三名,都是些小孩子,最大的不过十一二岁。”
白三岐眼睛一亮,道“你且说说症状。”
那少年道“这些小儿的症状各有不同,有的小儿肛部奇痒难忍,皮肤脱落。有的却是呕吐腹泻。更有的是失眠不安,夜惊咬指。更有甚者竟然嗜食土块煤渣等物”
白三岐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思索片刻,随即冷笑道“这有何难,不过蛲虫而已。”
那少年大喜,道“太好了,师父既然知道病因,那自然有解救之法了,愿师父大发慈悲之心,教弟子救治之法,好解了这些小儿的病症,了其痛苦,好让其父母安心。”
白三岐道“这有何难你只需用水银,枣膏”
刚说到这里,那少年便叫道“多谢师父,弟子已知晓,弟子这便依师父所教之法救治,弟子告退。”说完,着急而去。
那小童道“二师兄最是宅心仁厚,见不得他人痛苦,偏偏他性子又如此的急躁。”
白三岐道“若是他收其险躁之性,多些温润之性,当可传我衣钵。”
莫傲看着这些心中奇怪这少年有医者的济世惠人之心,这老人的医术也颇为精湛,可刚才这小童说这里极其可怕,而这老人刚才所说又死一个,却是指的什么
想来想去始终想不明白。
白三岐坐在椅子上面,闭目沉思,宛如入定老僧一样。过了有半个多时辰,先前的那名少年风风火火地跑进来,叫道“师父,你说的法子果然有用”
莫傲心想这老人的医术果然精湛,看来我不会给他治死,但不知道会是何种死法
白三岐正在闭目思索,被弟子打断思路,怒气勃发,骂道“不中用的东西,那么大声干什么滚滚滚,别再来烦我。”
那少年听到师父责骂,悻悻而出。
白三岐有又坐了一会儿,大约是想到了什么,站起身来匆匆而去。过了好一会才回来,回来便道“这个办法也不行,估计这个也撑不过明天了。”
这么一来,莫傲更是奇怪了。他壮着胆子问道“白前辈,敢问是你老人家救了我吗”
白三岐回过头来看到莫傲似乎是想起什么来了,说道“瞧我这记性,年纪大了就是不行,差点把你给忘了。”
莫傲哭笑不得,心道我若不开口说话,你是不是一直想不起我来,我若因此而重伤不治,那就惨了。我岂不是成了第一个被医生遗忘而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