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以后,西伯侯姬昌不仅要丢了小命,而且从今以后,也再不会有什么仁德之名,将要身败名裂,变成乱臣贼子的代称
这一招,实在是狠吶
“臣,领命”闻仲沉然一声,紧跟着,便带着郑伦以及一众禁军,风风火火的向皇宫外冲去,紧跟着,将驿馆包围得水泄不通,连苍蝇都没办法飞出来一只。
“国防长,你们这是做什么”
伯邑考听到动静,匆忙走出,看着闻仲,迷惘道。
“伯邑考,你可认识此物”闻仲没有回答伯邑考的问题,而是向着郑伦点了点头,便让他将玉玦取出。
“这块玉玦,是我父侯的贴身之物”伯邑考盯着那玉玦看了看后,欣喜一声,然后有些迷惑的看着闻仲和郑伦,道“前两天的时候,我父亲不小心把这块玉玦弄丢了,原来是被国防长捡去了。”
“西伯侯丢东西丢得可真是时候”闻仲冷笑一声,旋即,向伯邑考上下扫了扫,道“这么晚了,你怎么穿得如此齐整”
“我父亲生病了,情况有些不对,我在收拾东西,想明日向大王请辞,带父亲回西岐。”伯邑考虽然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但还是陪着笑,小心翼翼的向闻仲解释道。
“果然和大王猜测的一模一样,这贼厮,要逃”郑伦听到这话,立刻向闻仲一抱拳,大声道“国防长,下令吧”
“国防长,郑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听说,有刺客冲进了皇宫,王后遇刺,你们不去保护大王王后,怎地跑来了我这里”伯邑考迷惘的看着闻仲和郑伦,满头雾水。
“呵呵,事到如今,你还跟我装拿下”闻仲一挥手,示意玄凤军将他拿下后,紧跟着,便大步向着驿馆中走去,目光所及,立刻看到,西岐来人,的确都在收拾行装,便手一挥,将这些人尽数按下后,又冲到了姬昌的住房,一脚将门踹开后,立刻看到,姬昌正失魂落魄的坐在床沿,看到闻仲后,立刻一脸慌乱的将东西向被窝里藏去。
“国防长,你们来这里是做什么”
紧跟着,他慌忙起身,挤出笑脸,向闻仲抱拳道。
宴席结束,回到驿馆后,他才算稍稍回过神来,只是,他实在不明白,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竟然会对帝辛那么畏惧,仿佛在他眼中,帝辛就像是神明一样。
而且,他更是提不起任何胆敢向帝辛抗争的心思。
这也就算了,只要想到要覆灭大商,他就浑身颤抖,汗如浆下。
甚至,当他取出了昔日诅咒帝辛用的人偶时,拿起了诸多长针,可是颤抖着,竟然扎不下去。
那种感觉,就像是他的所有野心,所有精气神,都被人给取走了一样,留给他的,只剩下懦弱和卑微。
“我们来做什么”闻仲看着姬昌,淡然一笑,冷冷道“姬昌,你的事发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我的事我的什么事”姬昌满脸迷惘,不明白闻仲在说什么。
他从宴会回来后,便心神恍惚,一直在房间里,未曾外出,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事。
“还跟我装糊涂是不是”闻仲冷笑连连,一字一顿道“自然是你潜入皇宫,图谋不轨,盗窃河图洛书,却被大王发现,然后刺伤了王后的叛逆之举你也不必狡辩,比干左相已经指认了你留在现场的玉佩,你的儿子伯邑考,刚刚也已说了,那玉佩的确是你之物姬昌,证据确凿,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