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那样说他。”善良的林琳皱了一下粉眉“憨哥哪懂这些,你那屁股有什么好看的”
林文敬在一旁不爽的哼道“对,那是师傅的儿子,科学的叫法是低能儿,没脑子就算了还那么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人不在了,二姐林彤的嘴巴也不客气“就是,也不看那个德性,怎么配得上大姐,赖蛤蟆都比他强。”
林琳有点生气了“你们够了,不许这么说他。”
林文敬坐在了旁边,温声细语问道“大姐,你师傅一直想撮合你和这傻子对吧。”
“师傅,也是喜欢我,是一片好意。”林琳善良的笑着。
二姐林彤一听没好气的呸了一声“好意个屁,一傻子还那么好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玩意,难怪文敬”
林琳调试着缝纫机,下意识的问了一句“文敬怎么了”
林文敬赶忙摇着头使起了眼色,那梁英表面上还是挺会做人的,善良单纯的大姐对她很感恩,被骗得团团转这会说坏话纯粹是在找架吵。
那些还没发生也不允许发生的事,林文敬不知道该怎么和姐姐解释。
林彤也意识到了,改口说“难怪文敬那么讨厌他”
“行了,师傅对我不错,这缝纫机还是她赊给我们的,你们不许再说她坏话了。”
林文敬不想再纠缠这话题,使了一下眼色道“大姐,那我和二姐去买一下菜,你先把机器弄好了,吃完晚饭我们再继续动工。”
刚出了门,林彤就问道“文敬,你刚才偷偷摸摸的在干什么,那盖子里头是什么东西。”
汗一个这年头小货车也算先进,二姐连什么是油箱都不知道。
这问题过于高端,林文敬一时冷汗直流不知道怎么解释“二姐,那个箱里装的是汽油,我往里加了点东西。”
“少拐弯抹角,说重点。”二姐粉眉一皱。
“我往里加了白醋,一点洗衣粉,数量不多他们现在能正常开,过两天左右发动力就会变得无力,再开一段时间这台破车就会和得了哮喘一样,做手术不一定能抢救得过来。”
这些林彤可不懂,多问显得无知很丢人,她直接结束了这话题。
晚饭时间,林琳说“文敬,后天就是清明了,爸妈应该明天晚上回来。”
在这年头,清明是堪比过年的大日子,甚至在老人的心里比过年更为隆重。
重男清女的思想作祟,这是在祠堂或山上展现人丁兴旺的好时候,一年到头看不见人的林父也会在这时回来。
林文敬轻描淡写的哦了一声,眼里闪过了一抹厉色。
上一世的死历历在目,对于这个所谓的父亲心里只有恨意。
而想起操劳了一辈子,最后为了不拖累子女喝农药自杀的母亲,林文敬又充满了不敢见她的愧疚。
林彤突然说了一句“对了,听说村里年底要分宅基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