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9章 扉间:那只炸毛猫离我妻子远一点25(1 / 2)

被调侃了的宇智波斑愣了下后, 抬起带着黑色皮革手套的手,有些无奈地隔空点了点自家弟弟,却并不怎么羞赧, 只回答说道“既然活在宇智波家,那自然就是宇智波家的所有物,当然可以姓宇智波。”

听起来似乎是在说“那只蚊虫”。

但宇智波泉奈知道,不是的,果不其然

“对了,泉奈,果断时间制夏日族服的时候, 帮惠也做几件吧。”

“嗯”宇智波泉奈讶异了下,随即点头, “好的,哥哥, 不过,这是惠姐自己的要求”

“她倒是没有刻意要求,不过,”宇智波斑稍微回想了下妻子穿自己衣服的样子,微勾起嘴角,肯定地说, “她穿着好看, 比穿其他衣服都好看。”

“”行吧,哥哥你开心就好。宇智波泉奈忍不住调侃, “可惜春天过去了。”

“嗯”

“所以, 现在用春风满面这个词来形容哥哥你,似乎不太合适了。”

“”宇智波斑无语了下,选择稍稍回敬弟弟, “泉奈你如果实在羡慕,我就让族内那群闲到生事的长老们帮你挑挑成婚对象,我想,他们会高兴的。”毕竟,惠的生命之前在生死边缘游走时,这群人似乎就在开始帮他挑选下一任成婚对象了,啧。虽然这群人也许不存什么私心,但这样的举动还是让他心中不快。尤其

他现在对妻子非常满意,不希望有任何其他人来取代她的位置,只希望她长长久久地坐在那里,专心致志看着他。

“我错了。”宇智波泉奈果断说道,他如若想成婚早就成了,之所以没成,不过是因为不感兴趣。但是,毕竟他是万花筒写轮眼的所有者,所以,想靠自己一个人顶住压力其实是有点难的,幸好,哥哥一直站在他身边。再兼哥哥已经有妻有子,所以,族内长老们虽然依旧没有放弃对他的催促,却也一直没有逼迫太过。

宇智波斑笑着抬起手勾住走到自己身边的弟弟的肩头,低头笑道“开玩笑而已。不过将来如若有念头了,找个人成婚也不错。”

宇智波泉奈默默看人,心想哥哥,你过去可没这样说过。

但他知道,自家哥哥并没有什么别的意思,或者说,哥哥在这方面唔,有点小孩子的意思,会下意识想把自己觉得好的一切分享给他喜欢在意的人。所以,哥哥现在觉得婚姻有点趣味了,就会下意识想要他这个弟弟也一起结婚一起过得好。哎哥哥呀身心契合的伴侣又哪里是那么容易找到的呢在不背负责任的前提下,还是自己一个人活着比较舒服。

更别提,一旦成婚就难免要将精力分给自己的家庭,比起这些,他还是更希望将更多精力放在自家哥哥的身上。

当然,宇智波泉奈没将这些话说出口,只是笑着回答说“好。如果哪天我想了,一定第一时间告诉哥哥你。”

“嗯。”

随即,兄弟二人一同去了惠居住的小院。

去到时,就见母子三人正站在院落里晾晒衣服,衣服不多,一件外袍,一件上衣,一件裤子,一条腰带,以及一条手帕。

已经换上家居和服的女子正在将那块手帕往绳索上夹,而兄弟俩则一人一边地扯着腰带,努力将它抖平。

“怎么这个点洗衣服怎么不让下人洗”

宇智波斑走过去问道。

“突然想起来了,”宇智波带子侧头笑着说道,“就觉得还是尽早洗完晾晒干还给你比较好,放心吧,就这会儿在外面晾一晾吹吹风,待会快天黑了我就挪到晾衣房内去。而且这种小事,也用不着下人动手啦。”

宇智波斑“嗯”了声,没说什么,想到这套自己的衣服妻子穿过又亲手洗净,他其实心里还挺愉悦的,于是乎,他怀揣着这份不错的心情,当着其他人的面抬起右手捧上她的脸,戴着手套的拇指轻轻扫过她依旧有些红肿的下唇,略带几分恶作剧意味地说“听说你被蚊虫咬了”所以,她这样吩咐下人,到底是真的一无所觉呢,还是在“报复”他

宇智波泉奈“”噗哥哥你这人

“对”一听这个,宇智波带子顿时来了精神,她伸出手扒拉下某人的手,回答说道,“没想到才刚入夏蚊虫就这么毒,今夜肯定要在屋中好好熏熏,免得让这种毒虫子叮咬到小辉和小耀。对了,斑大人,泉奈大人,你们也记得杀虫。”

宇智波斑“”我看你是还是没放弃“谋害亲夫”的心。

宇智波泉奈憋着笑,一本正经地回答说道“嗯,我知道了,放心吧,惠姐,我会好好杀虫的。”

宇智波斑“”泉奈,你可真是个小促狭鬼。但是,面对弟弟的内涵他能怎样呢不也只能惯着了么

“对了,”宇智波带子又问,“你们怎么会过来”

宇智波斑顿时就不乐意了,心想这话说得,好像我是冒昧登门的客人似的。你是我妻子,你的小院也是我的小院,我过来吃顿饭怎么了我就算天天来,也就理所当然的。

宇智波泉奈还没怎么见识过两个人“小鸡互啄”的场景,担心两人发生矛盾,于是主动开口解释说道“惠姐你的院落比哥哥的要凉快些,今日不知为何有些燥热,所以就冒昧来叨扰了唔,没打扰吧”

“当然不会。”宇智波带子真的只是随口一问罢了,她笑着说道,“泉奈大人只要愿意,随时过来都是可以的。”反正,这里是宇智波,是除她之外在场所有人的家。

也算是惠的家,但,不是她的家。

之后,所有人一起吃了个晚饭。

晚饭结束后,宇智波泉奈非常识趣地先行告辞了。

宇智波斑倒是留下了。

宇智波带子以为他想和孩子们多相处,便也没说什么,只是看了眼屋外渐渐暗沉下来的天色,站起身越过外面的长廊,穿上放在廊下石头上的木屐,走到院中取下了不久前晾晒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