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带子于是迈步走了过去,蹲下身一把拉开抽屉,找到了宇智波斑所说的绷带和药粉。她打开药粉的瓶子,低头嗅了嗅,发现与他身上那与血腥味混杂的药物味道的确一致,这才点了点头,放心将其拿了过去。
“怎么”宇智波斑觉得好笑,“我难道还会在这中小事上骗人”
“明明带伤在身流血不止却还坚持喝酒几小时的斑大人,没有资格说这话。”宇智波带子吐槽说道。
“”有完没完了烦人的女人。
紧接着,宇智波带子又在屋中到处寻找小剪刀,用来拆绷带。
“不用那么麻烦,”宇智波斑随手从身后的忍具包中拿出一把苦无,横在面前,“用这个吧。”顿了顿,又问,“会用吗”
“请不要这样小看人,”宇智波带子重新在人面前跪坐下来,抬起右手接过苦无,按照曾经的记忆在手中灵巧地转了两圈,同样横在面前,挑眉对人说道,“再怎么说,我也是忍者出身的女人,尤其,还天天看你们使用这些。”
她这个“忍者出身”听似是在说惠出身忍者家族,其实是在暗指自己“死”前应当是个忍者,不过,除了她自己,其余人大约是听不懂这层暗示的。
“哦,真了不起。”
“你讽刺我”宇智波带子抬眸看人。
“没有。”宇智波斑回答说道,“只是用你刚才的语气回答罢了。”
宇智波带子“”哇这人要不要这么记仇不过,真巧,她似乎也是一样记仇,于是乎,她蓦得抬起手,一把抓住对方胸前的绷带,在他“嘶”的一声闷哼中,拿起手中的苦无,精准地划断了绷带的连接处。
沾染着血液的白色绷带层层掉落,露出了男人满是肌肉的精壮胸膛。
宇智波带子抬起手搓了搓下巴,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在想什么”宇智波斑问道。
“不。”宇智波带子抬起手在对方胸口稍微比划了下,“就觉得这里好像挺适合弄个纹身什么的,比如一张男人的脸。”
宇智波斑“”他无语了下后,没好气地回答说,“我又不是变态。”
宇智波带子突然就特别想回答说“没事,你迟早会变成变态的”,不知为何,她就是有这中强烈直觉。不过嘛,什么时候可以摆烂什么时候不要作死,她还是分得清的。于是她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用连同绷带、药粉一起取来的干净棉巾,沾上清洁伤口的药水,抬起手一点点帮对方擦拭着伤口处的血迹。
宇智波斑微蹙起眉,他不怕疼,但他还是有痛感的。而他觉得自己确实不是那中一边痛一边哈哈大笑夸奖对方的变态,所以,此刻做出的表情也和正常人无异。
人一旦痛起来,就会下意识转移注意力,然后他就看到自家妻子微抿着唇,似乎憋着什么话。他知道那八成不是什么好话,但是就是想问,于是他就问了。
“你想说什么”
宇智波带子抬起头,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再次低下头认真工作。
“说话。”
“不说话你非要说,说了你又说我说得过了管得多了不合为妻之道。”宇智波带子吐槽说道,“你到底想我怎样”
“那你就不会说点好听点的吗”
“比如说”
“身为妻子,看到丈夫受了伤,难道不该第一时间关怀一二”
“我都第一时间发现你身上有血腥味了,”宇智波带子振振有词地回答说道,“在斑大人你酣畅饮酒的时候,还不算关怀备至吗”
再度被噎了的宇智波斑哼笑了声,抬起手一把捏住妻子自从醒来后直到如今都依旧有些苍白的脸颊,不如何温柔地扯了扯“小肚鸡肠的女人。”
被捏痛了的宇智波带子冲眼前男人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然后趁着他愣神的工夫,“嚯啦”一下,将手中的药粉洒对方伤口上了。
“”宇智波斑没忍住又“嘶”了声,手上不小心一用力,就听到眼前人也发出了一声“嘶”。
他默默松开手,看着妻子小脸上清晰可见的红痕,没忍住笑了“你活该。”
宇智波带子“”于是抬起手又是一泼
你才活该呢
来呀互相伤害呀
宇智波斑“”啧,这女人怎么跟记仇的猫似的,牙尖爪利,挠人生疼。
作者有话要说 阿斑果然是最能激发阿带猫性的那一个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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