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城人在龙游浅滩与驱度寐人作战,虽然敌军的人数远远超过了他们,但锡城人依然半步不退。
激烈的鏖战持续了三天三夜,河水变成红色,黑色的兀鹰铺满了天空。到了第三天,锡城人数量剧减,希望在消失,神鹰王和战士们杀开一条血路,冲过浅滩,对敌阵进行决死的突击,他们一直杀入黑多煞军阵的核心,希望能杀死黑多煞,挽回战局。
但敌人的势力太强大,他们被包围,被淹没,被压缩到一隅。战士们环绕着国王和红鹰旗,浴血厮杀,即使心知末日已至,仍然拒绝投降。
师卫古唱到了他们的勇气是如何触动了黑多煞的心,到最后,黑多煞如何允许残余的锡城人离开战场,并率领驱度寐人回到了驱度寐,以表示对锡城人的尊敬
还跨血流。
昂著头颅,策马还乡里。
未释,握剑之手。
未有弃之,贵心与魂。
骄属之,久而不衰。
此经元不失色之骄也。
说书先生拨过最后一个和弦,楼兰纷纷吹起了口哨,用矛杆敲击他们的小皮盾,有些人还发出狼嚎般的喊声。
但马鸣知道,事实不是这样的,他记得那一切这可不是什么好玩的故事,我不想回忆但回忆如同潮水般涌入他的脑海,他记得自己劝说所谓的神鹰王不要接受敌人提出的双方退兵的建议;但所谓的神鹰王对他说,即使是最小的机会也比没有机会好。
黑多煞留着光亮的黑胡子,钢制的网孔饕餮面甲覆盖在脸上,发出命令让手下的长枪手撤退。等到他们退到接近浅滩的地方时,埋伏的弓箭手突然站起,向他们射出箭雨,骑兵开始向他们冲锋。
至于黑多煞返回了驱度寐马鸣不认为有过这样的事,他最后的记忆是自己站在齐腰深的河水里努力地保持着平衡,而身体已经被三枝箭射穿。但记忆并不止这些。
在另一个残片里,他看见胡子已经变成灰色的黑多煞在一片树林中陷入激战,黑多煞的战马踢起后腿,让他从马背上翻倒在地,背上的钩镰枪是一个没有甲胄、也没有胡须的男孩插上去的。这种感觉比他的记忆中充满空洞时还要糟糕。
“你不喜欢这首歌”师卫古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