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了老挂逼不可信果然骗我说山上很多师姐,栖霞观吗“哦师兄好啊。”
看上去比较老实忠厚的清心小声道“小师公真是掌教太师公寻回的天才”
杨临安重新抬头挺胸,“怎么不像吗”特么脸皮真厚。
清心挠头道“可是可是闻师叔不是这样说的。”
闻师叔哦,闻冠雪。“闻师侄怎么说”
清心看了眼清松道“闻师叔说说让我们离小师公远一点,会带坏我们。”
“为什么”
“她说小师公不是好人,还是个色胚子。”
色谁了我士可杀不可辱啊,此仇不报非君子杨临安脑子里浮现闻冠雪的样子,脸上却表露出一副凛然不可犯的神情,“你们看本小师公像是她说的那样人吗”
红叶师叔对我施展照妖镜是昨天的事,睡一觉而已,怎么连侄徒孙们都知道了
清松先是点头接着立马摇头道“不像不像,定是有什么误会。小师公,咱们去祖师殿吧,去晚了会挨骂。”
清心也道“是啊,大师叔公喜欢骂人。”
杨临安当先起步,“那走吧,今天保管他不会骂你们,有我在,不看僧面也得看小师公面吧。”
祖师殿内,供奉着道家道德天尊,以及弈天宗祖师爷和历代证道真人画像。
清心清松把杨临安送到门外,请他自己进去。一跨过门槛,他就愣住了。
大殿两边蒲团上坐了七八个人,清一色或黑或灰道袍,全是男的,年纪均在三十到五十间。
一个都不认识,昨天见过的师叔伯也一个不在。
尴尬杨临安脸上讪讪的,却故意装作走错屋子的神情,张眼四处打量,嘴上嘀咕道“道长呢说好了在祖师殿等我。咳这里是祖师殿吧”
左手第一个蒲团上一名年纪四十许的微胖道兄神色微动,一双锐利眼神扫过来,扬声道“你就是杨临安小师弟”
这应该是大师兄了,刚才忘记问清心清松哥俩两位师兄名姓了。
初来乍到,杨临安不敢太造次,当下见礼道“我是杨临安,见过大师兄。”
孙重癸座下除开杨临安外六弟子,依次是俞非侠、鄢青山、澹台月明、鱼激流、谈饮甲和战铁衣,年龄以鄢青山最长,战铁衣排行最后,年纪也最小。
俞非侠年纪看上去和孙重癸不相上下,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是师兄弟。只见他从蒲团上起身,仔细打量起杨临安,神色也变得温和。“伏牛山上没有山下那么多的条条框框和规矩,小师弟不用拘谨。来,我给介绍师兄们认识。”
还没有正儿八经的拜过师,这就成师兄弟了入乡随俗,反正不用给见面礼,管他呢,多多益善,将来有起事来师兄们总不能白叫吧可惜没有师姐。
殿内八人,除了大师兄俞非侠,四师兄鱼激流外,其他几位都是师伯张涤尘和没来得及谋面的三师叔桂有象的弟子。
一堂早课,杨临安基本对弈天宗有了个靠谱的认识,三师叔桂有象已故。老一辈还有师兄弟妹四枚,应该很可能都是低调的牛逼存在。红叶师叔都能御剑飞行了,师兄们总不会太差吧
四老之下就是弈天宗的中流砥柱师兄师姐们了,除了散布流言很快的“花魁”闻冠雪,师姐们一个没见到。他们这一辈据说有近二十人,大部分不在山上,借云游之名江湖上浪去了。
再往下就是冲字辈和清字辈,这些小虾米都算上整个弈天宗大概有百人左右。百余人的帮会在江湖上俯拾皆是,估计翻不起多大浪花。
可弈天宗是道门三宗之一,根正苗红的玄门正宗,岂是那些江湖草台班子能比的在象州白瞎十几年啊,以前咋没发现他们这么牛逼
杨临安有些春心荡漾了,突然觉得被拐骗上山也不是太亏。
要是再能偷到师叔的读心术还是死了这份心吧,那玩意儿跟照妖镜似的,容易偷鸡不成被反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