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临安懵逼中。
孙重癸摇头苦笑道“来,给你们介绍一下,他叫杨临安,我的第七个徒弟。”
四道目光聚集。
杨临安还没有从“这就是你带回来的逗比”中回味过来,“第七个徒弟”又撞入耳中。
老挂逼说话果然还是不可信七个徒弟叫极少收徒我的师兄不,师姐们呢“花魁”是不是除了师叔她为什么说我是逗比就因为人群中多看了你几眼吗修道之人生得美艳难道是我的错
王牵机和张涤尘还没说话,站在师叔旁的“花魁”开口了,“师伯你是不是看走眼了这家伙贼眉鼠眼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她叫道长师伯,师叔的弟子同辈中人,那就是师妹咯。不是啊师妹你不能以貌取人,师兄我卖相好也不是错。
王牵机接口笑道“师叔我上山那会儿也不是什么好人来着。”
“那怎一样”
张涤尘也道“相由心生,好人坏人怎逃得过掌教师弟的一双法眼姚师妹切莫把他人都当做我们这些老古董,否则世上没一个好人。”
姚红叶冷哼一声不说话。
看着让人倍感亲切的张涤尘接着道“小临安,还不见过几位师叔伯”
一一见过礼后,又闲叙了几句四人联袂而去。
杨临安终于知道了小师妹是红叶师叔的弟子,名字很好听,闻冠雪。道场是弈天宗三座观之一栖霞观,栖霞观清一色女冠,位于公主坟南面的峨眉峰。
最后一座散龙观则位于公主坟西面的独秀峰,三观成品字形,遥相辉映。
“道长,他们怎么不留下来吃饭”
“粗茶淡饭,哪里都一样。”
“这里是道长的静室”
“蜗居。”
“我住哪儿”
师徒俩说话间,刚才太清宫打扫的清松替他们送来斋饭,一个大托盘上,两碗米饭,两碟看上去还算精致的素菜。
杨临安没想在伏牛山上大鱼大肉,也就谈不上多失望。
虽是素食,但还挺可口。想起刚才红叶师叔对自己的评价,他百思不得其解。头一回见面,见面礼就算了,态度也不大友善,怎么还“逗比”上了这个师叔美则美矣,脾气也忒大了点。
听她语气,貌似知道道长这趟下山会带个人回来,难不成未卜先知还是事先就说好
杨临安最终还是憋不住,“对了,道长,刚才红叶师叔为什么好像不高兴是我惹她了吗”
孙重癸放下手中的碗,抬起衣袖轻轻擦了擦嘴,“没事儿,别往心里去,你红叶师叔脾气差了点。”
杨临安恨不得一拍大腿,我就说嘛,漂亮女人脾气都不大好,这跟修不修道无关。
孙重癸继续道“不过你下次见了她最好站远一点。”
“为啥”脾气不好还更年期了
孙重癸若无其事的说道“忘告诉你了,你红叶师叔有门功法,在弈天宗只她有这本事。她看着一个人的眼睛,能看透你内心所思所想。”
读心术牛逼
啊杨临安突然从椅子上弹了起来,站起身就往走。道长果然不厚道啊,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孙重癸叫住他,“你去哪里”
杨临安坚决道“我要去跟红叶师叔解释一下,不是她想的那样。”
说完他就后悔了,孙重癸果然没让他失望,问道“解释什么不是她想的哪样”
杨临安原步退回,苦着脸道“道长,红叶师叔修为怎样”
孙重癸郑重道“了不得能御剑而行了。”
“那她杀过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