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安开逆转古神之法,化婴首古神,展诸般大邪。
太英古神见本来属于自己的万神万兵,在三个呼吸时间都化成婴首神将,发出婴儿笑声,转头来攻杀自己,不禁心头发寒,暗道“怎这样邪这谢太安为中洲道门至高,怎化我家古神,行大邪法,甚至胜过我等”
而在太英迟疑的时候,婴首万神攻杀到近前,他挥动金赤大旗、玄黄巨剑要屠灭,左手却突然一震,再看,发现那金赤大旗上不知什么时候涌出了一个肉团,肉团鼓鼓,里面钻出一个婴儿头
此时,太英已经挥动玄黄巨剑去屠婴首万神,面对金赤大旗异变,暂时没有去催新法,便要抬起马蹄去踏异变之旗。
在此时,旁边太招古神突然大吼“大兄莫要踏那旗子快撤手”同时他手中红弓紫箭搭起,向那旗子连射三箭
“哇呜哇呜”
异变之旗被射落,表面婴儿头上中了三箭,成三个血洞,汩汩喷血,婴儿浴血大哭。
而太英古神背后流冷汗,因为在他的马蹄即将踏到旗子上时,他感觉到自己的脖间骨骼一阵松动,开脑后眼看见,有百臂正在自己背后,抓着自己脑袋往上拔
若不是太招古神提醒及时,只要自己触碰到那旗上婴儿,片刻之间,自己便要被摘头换头,同那些持兵神将一般
太英心头狂跳,此时听得太招传音“大兄这谢贼手段确实邪向来我四兄便是丧生在这婴儿头古神上,我等万万要小心。”
太英点头,回道“多亏七弟救我,不然险些中了他的招这贼邪异,我等不能和他硬攻,却要迂回拖延。”
太招道“这贼手段虽强,但此时全使出,对我等也是另外好事。毕竟大事大局,此处并不是主要。我立即传信圣主,请他去夺谢阀,我等在此不求灭王谢,只要拖延便是。”
太英赞同,片刻间二古神合了心计,立即传信郗圣玄攻谢阀。
这边,太英古神暂退,去攻王游之,太招古神出手,不和谢太安硬战,只是隐藏在暗影中,以红弓紫箭去射他。
这红弓紫箭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历,虽然小巧,但玄妙之处,比太英古神的马蹄之法还要厉害。
谢太安虽然不停摘头换头,变换形体,但红弓紫箭却能仍射中,直射得婴首古神满身是血。
谢太安一时也没有办法,好在有千首轮转,一个古神体被射烂了,立即转换另一个古神体,因此,太招古神虽然射个不停,却不能真正重伤谢太安。
双方僵持着,突然谢太安眉头皱起,他传音王游之“王阀主事情大变了我察觉道那古神圣主已经显现,正在谢阀”
王游之立即应道“谢居士,这两老狗纠缠,恐怕便是要让我等不能脱身,既然察觉他们奸计,我们一起攻杀上去,将贼狗猛打一通,趁着打退的机会,正好领兵转谢阀至于陶阀这园子,恐怕只有先抛了,陶阀主当能体谅”
“好这太招古神狡猾,不好攻他,我们同杀这太英古神,再立即回转谢阀”
谢太安立即变换身形,化出一只婴儿头,以百臂托着,去压退太招古神,同时本身飞驰,和王游之联手,攻伐太英古神。
太招敏锐,立即看出谢太安的意图,冷道“事已至此,岂能让尔等脱身”
他抬起红弓紫箭,猛射三箭,将飞空婴首射穿,同时向虚空呼唤“九弟九弟此时不出,更待何时”
话音刚落,从暗影中又翻腾出一股暗影,这暗影比所有暗影都深沉,里面翻出一古神,形容普通,细眼长眉,这古神正是远古天帝第九子,名唤太冥。
太冥古神是太招隐藏许久的后手,此时关键,这才将他唤出。
太冥面无表情,目光似游蛇,紧紧盯住谢太安。
太招叫道“九弟,这谢贼正是毁我四兄之修,此时大事将成,岂能让他脱身走了”
太冥声音低哑,道“七兄,看我手段吧”
这太冥双眼紧紧盯着空中谢太安,左手从手腕出断开,里面喷出暗影血来,在空中铺陈,形成一幅血纸;右手凝起两指,往胸口心脏中插去,立即插出一个血洞,以双指为血笔,以心脏为血墨,提笔蘸墨,在空中血纸上开始涂画
提提点点,画出人形,涂涂画画,摹出古神体。
太冥在空中血纸上画出图像,正是谢太安,且一图有万形,这画不停变化,其中有人体、古神形,种种变化,同谢太安的变化一般无二
谢太安自恃婴首古神摘头换头,无物可追,但太冥古神竟然准确捕捉,将其所有变化都画在血纸上。
惟妙惟肖,跃然纸上,如同将谢太安印在上面一样。
接着太冥古神庄穆而起,后退两步,对着血纸上谢太安图像屈膝跪拜
一拜,空间碎
二拜,谢太安形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