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泽却只是笑,丝毫不觉得如何。
庾碧暗看阿泽,更觉得她不同寻常,心头暗道“这人恐怖,恐怕比肩圣人。天地广大,井蛙难窥探。幸亏她是林郎臂助,我要尊敬她。”
林三收了旧体,身轻无事,五人便要离开此处。
而在这时,外界如何按照林三的估计,四洲联军最差也能和古神打个平手,等自己出去,自当屠灭古神。
但此时外界的战局完全与林三预想的不同,真正的古神大祸来了
古神本城被攻破后,五阀主却仍紧绷着,因为一直到这样地步,古神圣主仍然没有现身。同时听了南洲水华宗刘康的建议后,五阀主更心有不安,将桓郗二土的事情安排后,立即带领中洲精锐返回五阀本地。
回到五阀本地,五阀主立即大展神通,以五圣之眼普照五阀地,关注每一寸土地及每一个角落,探查是否有古神的踪迹。
但五阀主探查许久,也没有发现,仿佛古神真的从这个世界消失了。
这日,五阀主共议。
王游之道“之前水华刘宗主所言,诸位以为如何”
庾亮道“我认为不无道理。古神兴起之后,时刻都以征服天地、奴役万灵、重现远古统治为目的,之前攻陷桓郗二土只是手段,他们最终的目的定是整个世界。”
谢太安道“我也是这样思量。此次我等收复桓郗二土,又灭了古神本城。但我以为这大战似乎太过容易。正如王阀主及王戟所言,大病必有大痛,大劫必有大伤,不痛不通,不伤不止。此番那古神圣主隐藏不出,恐怕真正大祸仍在后头。”
温太真道“若要如此,我们要先做准备。如今古神圣主在暗,我们在明,这不是好事。此番大战,我们先出手灭了古神二土,这反倒暴露我们的实力。不过,我们五阀主在大战隐忍不动,不出一手,古神圣主未必能预料到我们的存在。”
陶五柳突然轻叹一声“诸位,听那水华刘宗主说话,我心头倒有些酸楚。王戟识谋深远,又对古神圣主熟知,这场终极大战,他若在场,当有拨天手。如此之人,不该有那样结局。”
众阀主闻言都默然。
许久,王游之道“陶阀主何必说这话有道是,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事已至此,何以哀叹往事若思那王戟,为何不思远古五圣人当下商量如何对付那古神圣主,平复大劫,保我中洲,才是正理。”
陶五柳点头“是,是我失态。我等既然为圣人,自当担天地为己任,岂能寄托于他人王阀主,如今当缜密谋划,杀那隐藏的古神圣主,彻底完结这场大劫。”
五阀主这边正筹划商谈,突然门外有人禀报,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王阀二代嫡子王瑞之。
“瑞之所来何事”
“启禀父亲及诸位阀主,在南洲西南,地之荒极,似乎有诡异。大战事大,扑朔迷离,孩儿不敢延误,特来急报。”
五阀主对视,都道“瑞之向来谨慎稳重,若不是真有大事,他绝对不会亲自来禀。”接着立即起身出去。
王瑞之跪在地上,又将刚才所言重说一遍。
王游之问“这消息从何而来”
“正是南洲水华刘宗主所禀,他思量这事情紧急,特请孩儿来报。”
“又是水华刘宗主。”
“请父亲、诸位阀主移步,那刘宗主正在外堂。”
“好,速去看看。”
众人移步外堂,刘康正等候,见面恭敬行礼道“五阀主、王长老,大事紧急,似乎和古神有关,冒昧前来,万望海涵。”
“无妨,刘宗主先请坐,与我们细说。”
众人落座,刘康道“此事其实早在一月前便发生。但当时我南洲大军随行北战,因此这事情没有禀报上来,一直到如今,我回到中洲,召问南洲事情时,才知晓。”
“究竟如何异常”
“诸位为无双大圣,应当知道天下虽然分四洲,但并不是囊括所有土地,仍有部分区域人迹罕至,荒凉少灵,这些区域被成为蛮荒之地。”
“在我南洲西南,便由这样一方蛮地,此地在十万的蛮山之后,多有恶气,少蕴天灵,因此南洲修士少有涉足此处。当初我南洲有一场大劫,便是西南蛮修入侵,大战直打了血海滔天,南洲诸宗牺牲浩大,才最终平定这劫难。”
五阀主点头“此事我们有所耳闻,据说那西南蛮修是远古邪修后裔,难道此次是他们卷土重来”
刘康摇头“不是。当初我南洲诸宗平定南蛮大劫后,蛮修大都被屠戮,残留的蛮修也都归附,自此难成气候,此次异变和他们无关。”
“那是如何”
刘康突然沉默,接着环视五阀主,缓缓道“诸位阀主,可曾听说过建木的传说”
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谢太安道“可是那通天梯”
“正是。”
刘康接着道“在一个月前,南洲西南地区的小宗门偶然发现,在西南蛮地频频出现诡异之事,先是有成群的鸟兽结伴逃离,接着那里的河流泉溪都流出鲜红血水,后来又有万木枯死,还有大地裂开,从中爬出白骨鬼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