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钓鱼的人,哪次在钓鱼以前,不是要先在鱼钩上面挂好鱼饵的你们就是那些等待上钩的鱼,一大帮傻帽,我都懒得鸟你们”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在这一张赌骰子的赌桌旁边,陆大有因为做不成庄家,不能随他的心意,把这些赌客的银子给赢走,此刻正在自己的心里面不停的碎碎念,吐槽着这些赌客呢
在另外的一边,胡四海带着自己身后跟着的尾巴,也就是那个之前被他给揍了的庄家,一路上沉默着,慢慢的就来到了赌坊的后院里面。
只见这个后院也非常的宽敞,虽然没有永康赌坊的大厅,可以一次性容纳几百个人那么夸张,不过容纳几十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了,由此可见永康赌坊幕后的老板,家底应该相当的丰厚,而且也非常的阔绰。
不过胡四海这个时候,并没有心思去欣赏那个宽大的院子,只是紧紧的皱着自己的眉头,向着院子旁边的一个二层小楼走去。
这一座小楼看起来修的非常别致,菱角飞檐,雕梁画栋,在每一个屋檐的底下,还都挂着一排精致的小铃铛。
“叮铃铃”
风一吹就叮铃铃的响,发出悦耳的铃声,显得此处更加的安静,与前面的赌坊大厅,那种喧闹的环境,形成了一种鲜明的对比。
真可谓是闹中有静,静中有闹,一阴一阳,互相融合,暗合天地大道,让人在置身其中以后,感觉到别有一番意境,连整个身心都沉静下来了,有一种远离尘世的喧嚣的感觉。
但是胡四海在这个时候,也同样完全没有心思,去体会这种意境,就连他平时最喜欢的那些小铃铛,现在都懒得去看一眼了。
在寻着从前的路径,走到了二层的楼梯以后,就继续沉默着往小楼的二层走去,倒是跟在他后面的那个中年男性庄家,在走到了楼下的时候,刚刚好有一阵微风吹过。
“叮铃铃”
屋檐下的那一排排的小铃铛,立刻就发出了一阵悦耳的铃声,在听到了这些铃声以后,这个中年男性庄家就立刻仰头看了一眼,那些精致的小铃铛。
然后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拂过面上的微风,似乎感觉自己心中的烦恼,都已经去了一半,随风消散了。
在静静的享受了一番,这片刻的宁静以后,扭头看见胡四海已经走上了楼梯,消失在了转角的时候,这个中年男性庄家又立刻的跟了上去。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跟着胡四海,但是他也不知道,自己要是不跟着来,还能去做什么,更何况在他的心底里面,对胡四海还有一点别的不能说的想法,正是在这种想法的驱使之下,才让这个庄家不停的跟在了胡四海的后面,意图意图拉近一下,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噔噔噔”
由于是胡四海最先出发的关系,所以胡四海就一直走在了前面,在胡四海的带领之下,这两个人就一前一后的来到了小楼的二层。
在二层的小楼上面,看起来像是一个客厅,只不过中间没有桌子,只是在靠墙的东西两边,摆满了一排排的太师椅,中间留出了一条过道。
在过道的最顶端,则是摆放着一张宽大的软榻,在软榻上面摆放着一个四方形的小桌子,看颜色应该是紫檀木的,在这个四方形的小桌子上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一个白玉一样的茶壶,和三个白玉一样的茶杯,茶杯紧贴着茶壶围绕了半圈,静静的摆在了桌子的中央。
软榻上面铺着一层厚厚的皮毛,看不出来是什么动物的,不过肯定很暖和,因为那些皮毛看起来都很浓密和厚实。
在软榻的最底下,还摆放着一个小火炉子,炉子里面的煤炭静静的燃烧着,有一点火红,却没有明火,把上面的软榻炙烤的非常温暖。
小楼的窗户微微的打开了一条缝隙,这样既保证了室内的温度,同时又保证了二层小楼里面的人,不会因为空气不流通,而导致煤气中毒。
这个二层的小楼,室内温暖如春,与外面的冬天那有一点寒冷的天气,就仿佛是两个世界一般。
而在软榻之上,此时正有一个四十几岁的中年人,留着淡淡的胡须,静静的斜躺在软榻上面,微微的闭着眼睛,一脸享受的表情,但是眉宇之间看起来颇有威严。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个人应该就是永康赌坊幕后的老板了,在听到胡四海上楼的动静以后,正微微闭目享受的这个人,就慢慢的睁开了眼睛,然后看着站在两排椅子中间,过道上面的胡四海,问道。
“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都已经解决了吗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小瘪三,敢到我的赌坊里面打秋风啊”
听他询问胡四海的口气,看样子这个人就是永康赌坊幕后的老板无疑了,而胡四海随后的回答,也再一次的佐证了这一点。
只见胡四海在听了这个人的询问以后,他先是有一点尴尬的抖了抖自己眼睛的眉毛,然后才实话实说的回答说道。
“还没有解决,因为事情比较有一点棘手”
正在这个时候,那个一直跟在胡四海身后的庄家,也跟着走上了二层的小楼,静静的站在一边没有说话。
在听胡四海说,事情还没有解决,并且还有一点棘手以后,之前还斜躺在软榻上面的这个赌坊老板,立刻就坐直了自己的身体,他也不看旁边的庄家,只是盯着胡四海问道。
“连你都觉得有一点棘手那来的到底是什么人是练家子”
在听了赌坊老板的又一次询问以后,胡四海也再一次的点了点头,然后回答说道。
“没错,那小子的确是一个练家子,而且练的也不是普通的外门功夫,而是跟我一样的内功心法。”
“他是一个身怀内功真气的高手,所以我会用内功真气改变骰子点数的本事,他也一样会,我拿他没有一点办法。”
“因此,我就想过来问问老板的意见,到底应该怎么处理”
而在听了胡四海的描述以后,这个赌坊老板就用双腿盘膝的姿势,像是打坐一样的坐在了软榻上面,面上沉吟着说道。
“一个身怀内功真气的高手“
”不应该啊按理来说,像是他这种人,不应该会缺钱才对啊就凭着他的这一份本事,到哪里不能养家糊口,有必要来我们的赌坊闹事吗”
“你搞清楚他到底是哪门哪派没有又是因为什么来我们赌坊闹事的是之前结了梁子,过来寻仇的还是单纯的路过,一时手痒,所以进来玩两把的”
在说到这里的时候,这个赌坊老板又看着胡四海,继续思索着说道。
“如果只是路过的那还好,但如果要是寻仇的,那就麻烦了,谁也不愿意被一个武功高手给盯上。”
“到时候睡觉都得睁着眼,因为搞不好一觉醒来以后,脑袋就已经搬家了”
“你到底搞清楚没有这小子到底是个什么路数居然连你的本事,都搞不定他”
在问完了这些话以后,赌坊老板就静静的盘腿坐在软榻上面,等待着胡四海的回答,虽然他的心里面很着急,想要知道自己的赌坊,到底招惹了什么人。
但是他的面上,却是仍然保持了平静和颇有威严的模样,看样子不愧是当惯了老大的样子,在关键时刻的确是能沉得住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