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砚心底,他也隐隐觉得,这么威胁文军好像是有些过分,毕竟人家大清早地带着自己来找父母,确实不容易。但,许砚心里的疑虑比歉疚之情更甚,他看了看四周的环境,这种地方,完全称得上荒山野岭了,除非自己的父母是通缉令上的逃犯,或者有别的什么见不得光的事情,否则的话,他们不至于要在这样的地方落脚。
但,自己的父母会是通缉令上的逃犯吗应该,不是吧。
想到这,许砚的心就紧张起来,文军啊文军,如果你带我去的地方是个陷阱,那我许砚,一定会在第一时间杀了你
文军抱怨一番后,继续走在许砚的侧前方。倘若他要将我引入某个陷阱,难道他不会有一丝丝的紧张吗但是看他的样子,从从容容。这就让许砚觉得奇怪,文军这个中年男人,他可以如此到位地隐藏自己的情绪和内心的真实意图想想也并非没有可能,他的年纪摆在那,他也许有比较丰富的江湖经验,欺骗我这样的少年,对他来说,只不过家常便饭。
也罢,不考虑那么多了。反正五分钟之后见分晓,到底是自己冤枉好人,还是文军在引诱我去某个陷阱,五分钟之后,一切自然明朗。
果然,五分钟的时间还没完,前方就出现了一座道观,文军指着道观说“许霈和他的妻子,就在那里面。”
许砚抬眼看去,那道观只有一间房,外墙是白色的,屋檐高翘,上面铺满灰色的瓦片,瓦片上还生着不少的青苔。道观仅有的那间房,面积还不算小,自己的父母,就在那里面吗
表面上看,这是一座废弃不久的道观。许砚的疑惑还是和原来一样,倘若并非通缉令上的逃犯,或者有些什么特殊的事情,那就应当不会选择这种地方落脚。
许砚朝前努了努嘴,示意文军先进去。文军又开始抱怨起来,许砚沉声对他说,多有得罪,晚些时候回到客栈的话,我会给你一些吉贝作为补偿。
当然,话是这么说,但防备心理一定不能丢。许砚的倚天剑已经出鞘,全身源气已经沸腾,牛皮丸子,也浮在了半空之中
文军仍旧在嘟囔着差不多的话语,他要借此扰乱许砚的心绪。其实,现在的文军何尝不紧张,他知道许砚随时可以对他痛下杀手,但,掌门的命令他岂敢违抗即使不面对许砚,他回去也得面对无极门的屠刀
哎,早知如此,当初又何必逞英雄,强出头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