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如果毁掉,即证明着大同亦毁灭,属同毁之相,那风水,则又一变,天之气,地之韵,会再转。”
“故此,何需担心毁掉,则证明着,此地已无存在的意义,仅此而已,我比较注意的是,这潜龙升天之相,是哪一条潜龙而那龙乘陨落之相,又是哪一条龙陨落”
“你的意思是说,这里如果毁掉,就证明着,大同亦会毁同毁之相而且,这里会有潜龙升天,大同会有龙乘陨落吗”坤天仇叹了一口气,道“这与那飞龙乘云有何关联吗”
“飞龙乘云,如龙潜腾飞之相。”坤天仇似有所想,问道“这个岛的位置,有些奇特,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像大量云聚集的地方这样的地方有没有”
“你果然想到了。”朱芸眸中有些复杂,轻叹口气,道“我曾想到,也查询过,岛上上空几乎无云,而占据三分之一的山丘上方,聚满白云,如果说飞龙乘云所指是此意的话,山丘之中便是那里所在。”朱芸将那里两字着重说的一下。
闻言,坤天仇已明其意,笑道“看来,需要到山丘那里查询一番了。”
“这几天并不太平。”朱芸说话之间,美眸静静的看向了影与灰衣男子,轻声道“到时我会与你同去,你会需要我的。”
“这也是你让我前来此岛的目的了。”坤天仇皱眉,嘴角微微一扬,低语道“原来如此,天地相合,世间永固,你也会需要我,不是吗”
朱芸笑了,美眸静静凝视他,柔色道“你我才是同生共死之相才对。”
坤天仇沉默了,不想再看她,站起身来,静静的走到了门边,黑眸遥望远方,良久才道“远方的打斗,不需要帮助吗”
他静静而言,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在对谁说着。
“他们,不需要。”空中传出了短短五个字。
“对,是我落了下乘。”坤天仇点头道“他们,的确不需要”
他,转过身,眼眸中有些许落寞,叹了一声,道“也不知,这次能够活着回来几人。”
何必如此
朱芸美眸静静的看着他,俏颜之上留着些许笑意,默默摇了摇头,道“就是因为这样,你才会过的如此艰难。”
“有时,你很冷血,什么都不关心,什么都不在意,就像没有任何感情一样,有时,你又会像现在这样,关心的多了,感慨的也多了,多愁善感,何必呢”朱芸嘴角下翘,闪过一丝不解。
坤天仇冷哼一声,不再看她,擦肩而过,重新坐了下来,看着桌上的地图,道“知与不知,在人;懂与不懂,在心。”
闻言,朱芸娇躯一颤,如风轻拂,眸色复杂之色而生,怔怔的看着纤手,低语“我不懂吗”
远方,激烈的打斗。
一道身影,纵横人影间,若闲庭信步般。
他,眼眸平静,身形飘逸。
恍若无人。
他,手中黄色光芒闪亮。
挥舞。
一道光束一闪而没,血色纷飞。
他,站定,手持金斧,环视四周敌手,静静而语“你们,很强。”
“不过不如我”
他,再次动了,手中金斧,横扫,磅礴之气骤然而起,力压四野敌手。
轰
他,出手,一击。
飘逸已去。
狂暴由来。
轰
“流浪一生命中定”
他,金斧横动,霸气横溢,力拔山河之势。
动
一式已出。
敌手毙
砰
这一式,以力而催成,重重横扫四野,血雨如画,成河。
他,长笑,笑声悲凉,低吼“往事多少已蹉跎”
金光闪耀,如烈阳照射,刺眼,干裂。
他,再出手,金色大斧,随手而晃动,一动,一停,一快,一慢,似呈一种韵势。
“繁华尘世何滋味”
他双手同时握住金色大斧,跳起腾空,如龙跃而舞,挥动大斧,旋转成势,力重如山,狂扫。
轰轰轰
四野,血流成河,敌手无可抵挡,一片一片倒地而亡。
“悲苦愁绪与谁谈”
他,轻身落地,摇了摇头,默默道出了这一句话,不再多言。
砰砰砰
四处,战斗均已结束。
这时,萧哞身染鲜血,满脸坚毅的走到了祝熊面前,抱拳而道“兄台,好斧法,真是大丈夫也。”
祝熊,笑了,文气一笑,眼眸中忧郁而逝,道“萧兄,过奖了,这不过是我曾经一时感慨而创下的斧法罢了。”
闻言,萧哞眼眸更是郑重,赞道“兄台,真是过谦了,刚才虽相隔甚远,但也感到如此大力之势,再看这喋血的敌手,当真是不凡,只是不知这套斧法名为何本人喜欢至极”
祝熊嘴角微微一扬,眼眸深深地看着萧哞,似有所想,终是而言“此法以刚烈为主,凶猛为主势,不过这名字嘛非是如此,是我有感而发,一时写下的,名为忆思年,共一十六式,倒是让萧兄见笑了。”
“嗯。”祝熊停顿了一下,道“若是萧兄喜欢,便教与你,又如何”
萧哞猛然摇头,眼眸严肃,道“这可不可,兄台,我也知晓,这套斧法非常,只是单纯的喜爱,绝非窥探之意。”
祝熊摇了摇头,道“我知晓,我只为,这套斧法不要失传,也是为同喜而传,待得闲暇之余,便教于萧兄,其中也是有讨教之意,就别推辞了。”
“这”萧哞沉默了,良久,终是点了点头,道“好吧,便听兄台之意。”
萧哞看了看剩下的人数,来时三十余人,如此剩余不过十余人,而这也不过只是出发,还并没有到达地点。
等待,回返,途中。
处处艰险。
萧哞虎眸有些萧瑟,叹道“我知兄台何意,这前路,虽不过数里,却路途艰险,也不知,能否活下。”
说着,萧哞语气一转,虎眸满是刚毅,道“不过,大丈夫生于世,就当是为人民而生,为国而死,有何惧哉”
祝熊啪啪,鼓起来掌来,眼眸突显光芒,道“好,好,好一句大丈夫生于世,就当是为人民而生,为国而死。有何惧哉有何惧哉萧兄真英雄也,何能阻挡无人能阻”
萧哞大笑,满是自豪,道“你我这些人士以志愿之躯阻敌军队之势,也足以自豪了,哈哈”
“你说的对”祝熊重重的点了点头,道“你我这样的无畏之人,当真是多的很呐,敌人以军队之势而来,虽来人不多,但也远超我们,朝廷没有任何动作,我们却与之周旋了数日,当真是可以自豪了。”
“走吧。”萧哞沉声,“前路,在等待着我们”
活着的众人,一同看向了前方,坚定的点了点头。
他们再次上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