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两人无良大笑的时候,洛邑核心区,邹府之中
被百里止戈安排车架,送到邹府的叶秀竹,此时也是坐在了邹府正堂之中,双眼垂泪显得极为可怜
钟毅的师傅,邹驰邹侍郎,此时正端坐堂上,手中拿着那些百里止戈,调查出来的资料细细看着。
根据他额头暴起的青筋来看,此时我们的邹大儒,内心那是极其的不平静啊!
待到他看完手中书信资料后,将右手资料一扔,左手用力一拍身旁茶桌,便站起身来恼怒道。
“这甄宇!当真是害我之心不死啊!没想到此人居然毫无官德,纵容自家子弟暗中害人不说!居然还打算借此机会,祸害老夫的名声?!”
“只是可怜了,我那钟毅徒儿。居然受此牵连,生生给人诬陷入狱!这甄宇实属可恨!”
这邹驰虽已经年近五十,但由于其武学修为不弱,早已经是气海境的武者,因此他也并无老态,只是留有长须。
一身青衫穿着整齐,更是彰显笔挺二字,再加上那英武的面容。
以及他那整理得极其整齐的须发,整个人也是显得十分儒雅,称得上君子二字。
只不过此时名传仕林的岩松先生,那脸色也着实不怎么好看
他刚刚抨击甄家叔侄的时候,整张脸都被气的涨红。
就连体内的内力,都险些压抑不住,伤到一旁垂泪的叶秀竹。
此时看到依旧哭泣的叶秀竹,心中也是多出了几分愧疚
虽说自己那弟子钟毅,是被甄子佳所害,但闹到这个地步,多少也有自己几分责任。
因此他先是对着叶秀竹说到,“秀竹啊你先不要哭泣,既然现在我已经知晓事情的真相。自然就会将子远救出来的!”
“所以你不妨在为师家中等待,待我救出子远以后。再与他一同归家!”子远是钟毅的字
叶秀竹闻言也停下了哭泣,随后又点了点头,同意了邹驰的安排
邹驰见叶秀竹同意,便向着大堂外喊了一句。
“来人啊!先将钟夫人请下去,好生接待!”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便有两个邹家女仆,来到厅中将叶秀竹给请了下去
等到叶秀竹离开后,邹驰也是开始思索起来。
“这甄宇当真是可恶!我要想想怎么对付这家伙光是这么一桩事,最多只能除掉他的侄子。可没有办法让他自己伤筋动骨啊!”
邹驰如此嘀咕着,过了许久以后,他终于是下定了决心,做好了打算,再次向着门外喊到。
“来人啊!”
随着他的话音刚落,身着管事服饰的邹府大管家,也是从门外走了进来,拱手问到。
“老爷有何吩咐?”
邹驰坐回大堂主座,随后方才开口说到,“你赶紧安排几个人手,将孔孟学院的学子曾子凡以及杜子游控制起来!切记,不要闹得人尽皆知!
还有,你将这份东西誊抄几份。给递到礼部府衙、吏部府衙,以及大理寺之中!”
说着邹驰就将手中的资料,递给了自家的大管家
又问道:“你听明白了嘛?”
那接过资料的大管家闻言,也是拱手作揖回到,“属下听明白了!必然不负大人所托”
说完以后,他就退出了邹府大堂,去办邹驰嘱咐的事情去了
交代完这些事情的邹驰,端起桌上摆放的茶杯,喝了一口以后
方才用冷酷的语调说到,“甄宇?!呵!等着吧!看看老夫怎么收拾你这个跳梁小丑”
在邹驰作出动作以后,一直盯着他的老对头甄宇,自然也是立刻就收到了消息。
此时的甄家侧厅之中,一个下人正向着身穿华服的甄宇,禀告着邹驰家中最近的动向。
当他听到邹驰派出家丁,向三个衙门投了一份书卷后,他的眉头就微微皱了起来。
“邹家居然派人给三大衙门投卷了?!难道是我做的事情,败露了!?”,甄宇心中暗道
心机满腹的他,从邹驰的行动之中,嗅到了那么一丝危机感!
随后他又想到,“不对啊!我最近也没有什么大动作啊!我做的那些事又极其隐秘,没可能被别人发现啊!?”
实在是因为这甄宇做过,见不得光的事情太多,一时间他也忽略了最近的这桩舞弊案子
甄宇是怎么都想不到,邹驰投卷公门,为的其实只是,这么一桩小事!
思量过后,自觉没有什么破绽的甄宇,便对着身旁已经将事情禀告完毕,等候着他下一步指示的家仆说到。
“这样么?没什么大事,就继续盯着邹家吧!对了,顺便查一查他投的是什么案子!切记不可以大意暴露!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