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他儿子为什么不来,他说他儿子在国外,工作忙,不方便回来。
我觉得老爷子有点可怜。
也觉得是不是该抽个时间回去看看爹妈。
可还没来得及和老爷子说,老爷子来博物馆的路上出了车祸,人没了。
我去葬礼上吃了一顿饭。
后来半个月的时候,屋子里整天晚上吵得很,我没睡着,水龙头不知道咋坏了,老是往下滴水,可过去的时候,就又变好了,烦人的厉害,好不容易才睡下,没多久,就有人敲门,我以为还是没有人,不去管的话,敲一会儿就安静下来了。
可是这一天敲门的仿佛很有力气。
当当当,当当当。
敲得我心烦意乱。
大半夜的谁来敲门
敲敲敲,敲敲敲。
赶着奔丧啊
我怒气冲冲地跑出去打开门,决定如果是哪个喝醉了的家伙就好好揍他一顿,门外真的有个人影,我气得一下拉开了门,看到外面的人时候,满心怒气几乎点着了的血一下就冷下来,只觉得脑后发凉。
是前几天去世了的老爷子,穿着一身坎肩马甲,笑得客客气气。
我只觉得背后冒冷气。
你知道死人敲门的故事吗
人行人路,鬼走,死人敲了活人门,这是来借命了。
我生平第一次吓得肝颤腿软,只记得自己大喊一声有鬼,然后什么也不管,屋子里的衣服,刚刚买的吃的喝的,都不管了,只顾着埋头往前跑,再也不肯回去那个什么博物馆,手机也直接关机。
这儿有鬼
有鬼啊
而在博物馆中。
方阳面色煞白,手掌颤抖,突然将那合同扔下来,结结巴巴道
“这不可能,这是你伪造的”
“你这是诈骗”
“我爸已经没了,你难道想说这世上有鬼不成哪儿呢你是不是想要说我眼皮子底下就有鬼开玩笑也有个限,诈骗到我身上。”
“信不信我报警,让你在里面蹲上几个月”
他越说怒气越大,然后就真的拿出手机要拨打电话,卫渊随手取了一枚备用柳叶,在之前还没有用完的符水一蘸,抬手闪电般在方阳眼眶上一刷,将后者吓了一跳,担心不干净,抬手擦了好半天,才怒气冲冲睁开眼。
面色一下煞白。
屋子里一下塞得满满当当。
在他前面是个脸色铁青的服毒女,卫渊后面站着身穿古代军装,一手扶刀,神色肃穆的男人,看上去倒是威严,就是心口上给人开了个大洞,鲜血淋漓。
一双绣花鞋起舞,一个盒子哐哐作响。
中间的盆栽好像在发光。
桌子上两个纸人儿环着手旋转。
方阳思绪凝滞,僵硬转过头,见到旁边儿沙发上坐着个被泡胀了一圈儿的水鬼,身上缠着烂渔网,一手撑着下巴,看到方阳看过来的时候还冲他眨了眨眼,打了个k。
“鬼,鬼啊”
方阳吓得一个哆嗦,直接翻出沙发。
卫渊把那水鬼和毒死鬼推开,按住了方阳,取出官方给自己的证件,好歹是让方阳稍微镇定下来,之后把这件事情直接传讯给了特别行动组,解释了一翻,将手机收好,看向方阳时候,心中想到第一次见面和正常人无异的方宏博。
不过那个时候他没有和方宏博身体接触。
自己也没有道行,看不出问题正常。
但是先是章越,又是方宏博,都是泉市范围,而且涉及到的秘术都有类似的地方,卫渊心中隐隐有预感,这恐怕和先前告诉章越续命法的人是一路货色,这一个月里,玄一他们已经找到了传秘术给章越的人,却发现章越接触的只是个中间人。
正主还藏得严实。
这种外传邪术的人不能放任不管。
卫渊看向神色恍惚的方阳,想了想,道
“你刚刚开车了吗”
s:嗯,我想尽可能去把故事写得稍微有那么点意思。
力有不逮的地方,大家包涵下啊,躺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