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热热洛洛地说了一场,待到把几麻包的货品整理清楚后,二堂哥三堂哥就告辞回招待所去住了,其余人也相继洗漱一番睡下。
晚上,韩青芜和堂伯母睡一张床,堂伯母悄悄问她对那位司先�有啥打算和想法。
堂伯母是想提前问问,好歹跟当事人确认一下,免得自家人会错意办错事。
韩青芜对此摇摇头“哪有什么打算什么想法,就是认识的人。”
“哎哟,现在好东西都得抢,手慢都是别人的,这关乎终身大事的事儿,青青你可得上点心吧。”堂伯母劝说两句,完后又凑到堂侄女耳边小声笑说“而且我看人家也不是对你没有那个意思。”
瞧那位司先�人是冷冷淡淡的不好相处,可进门后的目光却一直没从自家堂侄女身上移开过呢,甭管是在说什么做什么,那视线多多少少都在关注着堂侄女,说他心里没那层意思谁信啊。
她都火眼金睛到这个份上了,韩青芜还能说啥,只道顺其自然。
反正来日方长,两人先慢慢相处着,以后真有那个意思就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地走到一起呗。
“那你记着可得把握住咯,自己的终身大事,自己上点心。”堂伯母拍了拍韩青芜的手。
韩青芜了声谢,表示记下了。
翌日一早,韩青芜起来时,堂伯母已经在灶房做好了早饭,而堂伯父和大堂哥早就在她起床前出摊去了,因为有客人在的关系,堂伯母这次没跟着一块出去,
只在家里忙活着招待贵客。
韩青芜自己起来后就接过了活计,催促堂伯母直接照常去就可以,司刑这里有她在。
堂伯母本想拒绝,但脑袋弯儿又一转,瞧瞧堂侄女,又瞅瞅司先�,想着两人在家培养感情也不错,她这个电灯泡还是出去上工赚钱比较好。
于是堂伯母很快就去追丈夫和大儿子去了,家里就剩下韩青芜和司刑两个。
韩青芜没去管司刑,先去舀了热水洗漱,完后回来一看,司刑已经将小饭桌和饭菜都摆上了,真是贤惠。
早饭挺丰盛,白面菜包子和大米粥,还有一碟子韭菜炒鸡蛋和黄瓜炒腊肉,一看就是堂伯母用心准备的,都快赶得上平日里过节吃的了。
但对于刚从南边回来的韩青芜二人来说,这些才是正常的日常饮食,以前吃的那些什么高粱米饭、二合面窝窝头之类的,感觉那是六七十年代才吃的东西,一点都不称八十年代改革开放后的好日子好生活。
两人对坐着慢悠悠地吃完东西,司刑自动自发去洗刷了碗筷。
韩青芜正在院子里泡茶,等他做完那点活计出来喝,消失一晚上的丑猫不知道从哪儿跑回来了,一回来就朝她喵喵叫。
“宿主,你们昨天干什么去了,审判者大人怎么”
丑猫说话说一半的,瞬间引起韩青芜的注意。
韩青芜边做着自己的事边随口问“昨天去看了一场好戏,司刑他怎么了”
丑猫看了眼正在灶房里默默干家务的审判者,最后犹犹豫豫道出自己的发现“大人他,他变得不一样了,周身锋芒毕露,字面意义上那种。”
韩青芜听得一脑袋问好“”
锋芒毕露还字面意义上的神马意思
“就是他浑身气机全开,以前藏在身上引而不发的锋芒全跟利剑似的散发出来,用肉眼形容的话就像个刺猬一样,随时处于备战状态,只要碰到目标物,即刻绞杀”丑猫越说越觉得危险,自个儿都忍不住开始瑟瑟发抖。
韩青芜“”
怎么会这样
她还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丑猫又给她撂下一颗大雷“宿主,你说他他他不会
恢复了记忆,就要杀我们了吧”
丑猫说的惨兮兮,吓得整只猫都快枯了。
韩青芜神情一怔,心应该不会吧,他们俩可是才彼此互通心意,别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就要面对你死我活相爱相杀的局面
她表示难以接受。
丑猫更接受不了,哇地一声哭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我们要不要现在就逃吧”不然晚了估计猫命都不保了啊。
到时候真落到记忆恢复的审判者大人手里,宿主有没有事它不知道,它猫系统肯定会有小命危险的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韩青芜倒也不必这么恐慌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