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84 章(1 / 2)

因为之前韫玉说过秦予绥一次, 他现在坐姿倒不会笔直, 脊背微靠在沙发上,让她歪在他身上时候也舒服些。

韫玉心里存着事情,她有些没坐相,整个人几乎都靠在秦予绥怀里面,手指还不老实,握着他的手掌时用指腹摩挲着他掌心的硬茧,她倒是有些无意识的这样做,弄的他身子有些紧绷。

她穿着睡裙, 露出白嫩的小腿跟脚,她就连小腿跟脚上的肌肤也是莹润如玉,滑腻如脂, 脚趾小巧,跟一颗颗润白的珍珠一般, 可爱极了, 她还把腿搁在沙发上, 人枕在他的胸口。

秦予绥哑声道:“若是困了就去午睡。”

韫玉摇头,“不困。”

她仰头看他, 眸子有光闪动着,她软着声音的问,“秦予绥,你心跳为什么这么快?”

秦予绥低头看她, 看见她眸中调皮的笑意,他觉得心脏几乎都痉挛起来, 有些忍耐力几乎快要到极限。

韫玉亦没打算退缩,她从他怀中起来,直起身子,侧头看他,两人目光相对。

“要去休息吗?”他的嗓音越发的沙哑低沉,却没有回答她上一个问题。

韫玉扶着他的手臂,却是忽然跨坐在他的双腿上,他下意识的用手护住她的腰身,怕她掉下去,这个姿势几乎是她把环在怀中。

她用双手抵住他的胸膛,仰起头,面颊赩然,娇声问:“秦予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韫玉也是第一次这样主动坐在一个男人的怀中,她也知道害羞,羞的耳尖都透着粉,双瞳里波光粼粼的盛着水雾。

他低头看着她羞赧的面容,唇色嫣红,扬起的玉颈也是纤细脆弱,他的眸光暗的如同浓墨,他握着她柔软的腰身,逼着自己说,“去休息。”

“不去。”韫玉跟他僵持上,她把抵在他胸膛的纤细手臂抬起,环他的颈子。他的身躯骤然紧绷。

韫玉直着身子都显得娇小,微微高仰的下巴也只能到他的颈间。

她没有别的动作,只是抱着他的颈看着他,眸盈秋水。

秦予绥望着她,气息有些粗重,她怀着身孕,他怕伤着她。

韫玉嗔怒着瞪他一眼,柔软的身躯忽然贴上他坚硬的胸膛,柔软的嘴唇堵上他的唇,她的唇瓣柔软极了,她也只会这样用温软的唇瓣贴着他的,再也没有多余动作。

韫玉觉得自己表明了心意,心满意足的拉开和他的距离,“好了,秦予绥,午……”

安字还未道出,他就一个用力把人拉入怀,低头堵住她的唇,他的吻和她刚才轻飘飘的吻完全不同,那是男人最原始的渴求与本能,他的呼吸浓重粗哑,滚烫的舌撬开她的贝齿,他一手护着她的腰身,一手禁锢她的后脑勺,不容她逃避半分的姿态,就这样纠缠着她。

韫玉一开始还回应着,后来被他亲的唇舌发麻,身上都没有力气。

她推了推他,纹丝不动的。

他搅着她的舌,又吮她柔软的唇瓣,怎么吃都不够。

韫玉被亲的有些缺氧,晕乎乎的,等他好不容易放开她,她迷迷糊糊道:‘我要睡午。”

觉字却又消失在他的口中。

他一遍遍的亲吻着她,禁锢着她柔软的身躯,不允许她逃开。

等彻底把人放开的时候,韫玉迷瞪瞪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时钟,已经指向两点。

他竟就这样抱着她断断续续亲了她快一个小时。

韫玉欲哭无泪,她只是想逼着他承认有些喜欢她,不仅仅是因为责任才与她结婚的。

哪里想到一个简单的午安亲吻却仿佛打开他压抑在心底的野兽,哪里还是平日里沉闷寡言的秦予绥。

他的眸色还是幽暗的,韫玉伸手抵住他的胸膛,软巴巴的道:“秦予绥,我好困。”

“好。”他的嗓音粗哑的很,“我抱你回房去休息。”

秦予绥见她眼底都是倦色,不忍继续欺负她,起身将她打横抱回房间的大床上。

韫玉是真的困,沾床就闭眼睡熟。

秦予绥半跪在床边见她睡熟才伸手抚下她的小腹,探过身子亲吻她的额头,又给她盖好薄毯才起身回房去了浴室里。

韫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四点多,窗帘被拉上房间暗沉沉的。

她坐起身子靠在软枕上,伸下懒腰,忽然就想起下午两人接吻的事情,她摸了下还有些微肿的嘴唇,眼睛弯弯,笑成月牙儿。

她心里满满的欢喜与满足,鞋子都不穿上,光着小巧白皙的脚丫跑到楼下,秦予绥正在厨房里给她盛玉米排骨汤,看她光脚下楼说道:“去把鞋子穿上,地上冰凉。”大理石的地面,夏天光着脚踩都有些凉。

韫玉噢了声,很乖巧的去客厅里找了双拖鞋趿拉上,又蹬蹬蹬跑到厨房里,他把排骨汤放在旁边凉着。

待会儿她就能吃了。

韫玉跑过来踮起脚尖搂住他的颈子。

大概经过下午亲密的热吻,他习惯她突如其来的拥抱,身躯放松很多,没有那样紧绷着,他小心扶着她的腰身,无奈道:“怎么了?”

韫玉仰着下巴问他,“秦予绥,你是因为责任才与我结婚的吗?”

她似乎很在乎这个问题,都有紧张。

秦予绥低头望着她艳丽的面容,神色幽深,他哑声道:“不是。”

韫玉问道:“那你为什么愿意跟我结婚?”

他伸手轻抚她柔嫩的脸颊,声音似呢喃,“我喜欢你。”

韫玉非常高兴的在他嘴角啄了下,“秦予绥,我也喜欢你。”

真好,他也喜欢她。

她告白的后果就是他把人锢在怀里肆意亲吻,最后两人回神的时候那碗玉米排骨汤已经凉透,他又重新给她从砂锅盛了一碗,盯着她吃完,最后见她嘴唇上油亮亮的,就把人抱在怀中亲掉她嘴唇上的汤汁。

两人这样腻腻歪歪待到天黑,直到龙其宵的电话打过来,“秦予绥,你们人过来没?”他报出个酒店名字。

秦予绥道:“好。”

两人换过衣服出门。

车子里,韫玉一直笑眯眯的。

到了酒店,停好车子,过去龙其宵定的包厢里面。

龙其宵见两人进房里还牵着手,他牙酸道:“你们行了啊,这都进屋了,手还牵那么紧干什么?”

秦予绥不搭理他,拉开凳子让韫玉坐下。

他点了一桌子韫玉爱吃的菜,太辛辣和太重口的食物都没点。

三人随意聊着,龙其宵又想邀韫玉进特殊部门。

韫玉无奈道:“表哥,不行的,我家里承包了山头,我还要回家种地的。”

龙其宵震惊的不行,“你不留在帝都发展?那你们结婚后怎么办?”岂不是夫妻分居两地?

秦予绥道:“我随玉儿住在河清村,以后不怎么回帝都的。”

话一出口,龙其宵差点被茶水呛到,他咳咳两声给秦予绥竖起个大拇指,“你牛逼。”

这是要做宠妻狂魔啊,他还以为秦予绥要打一辈子光棍的,毕竟秦予绥这三十年连个女朋友都没交过,他都交往过两任女票了,他爷爷龙老将军私下还跟他说,“其宵啊,你认识的女孩多,也给予绥介绍个啊。”

几年前,他把秦予绥喊到会所里喝酒,真给他介绍个女孩,女孩也是他们圈子的,家境富裕,留过洋,长相漂亮,女孩一眼就看上秦予绥,很热情,喝酒的时候往他身边蹭,他正眼都没瞧过女孩,女孩也大胆,最后想往他身上坐去搂他的脖子。

结果,秦予绥一把将女孩推开,他力气大,还不知道收敛,那女孩大概也没料到会被人拒绝成这样,稍不注意直接摔到在地,把女孩气的,哭着跑掉了,最后再也没人给秦予绥介绍女孩,他独来独往,甚至很少出现在帝都的圈子里。

想起往事,龙其宵锤着桌子把这糗事说给韫玉听。

“你是不知道,后来我们喝酒的时候还在说,他这辈子肯定得打光棍,真是没想到啊。”没想到三十岁的时候骗了个小姑娘结婚。

韫玉很认真道:“他很好。”

秦予绥侧头看她,目光柔和的不得了。

龙其宵又被喂一嘴狗粮,敲敲桌子道,“你们够了啊。”

聊了会儿,韫玉问起昨天邪修的事情。

龙其宵看了秦予绥一眼,“这邪修是你弟弟的师兄,我觉得你那弟弟也不是什么好人,你们都离他远点。那邪修叫马金角,秦南麒说马金角是他师父早些年收的徒弟,后来他入邪道,秦南麒的师父就放弃了他。这话应该是不假,我们查过,这个马金角的确一年多前来到帝都过,经常高价帮人做术法害人,但是他没身份是个黑户,平日也低调,所以到现在才把人抓住。”

韫玉有些意外,没料到秦予绥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竟然也是玄门中人。

她没多问秦南麒的事情,问道:“马金角的修为废掉了吗?”

废修为就是弄坏他的经脉,经脉坏掉,不管邪修还是正统的修炼之人,再也没办法使用术法。

龙其宵道:“别担心,昨天夜里审问后就直接废了他的修为关押起来,就等着审判看看是死刑还是无期徒刑。”

利用这么多生魂修炼,害死许多人,性质恶劣,不会轻判的。

说过他的事情,又聊起别的来。

这顿饭,秦予绥虽然不爱说话,但是龙其宵跟韫玉性格都比较外向,两人也聊得来。

两人说说笑笑,秦予绥也偶尔说上两句,这顿饭吃的比较还是挺自在的。

约莫十点才散席,韫玉跟秦予绥回到家中,时间太晚,韫玉犯困洗洗就睡下。